的盖住一些边角位置,片刻后,方才还无法确定形态的符形,竟真的变成了一个目光狰狞的狼头。
岳单笙眸光骤亮,拿过玉佩,紧紧的盯着。
柳蔚见他看得那么专注,犹豫一下,还是说:“这头狼,应当叫辛神 。”
岳单笙看向她。
“我之前经常梦到它我认得它的脸”
“梦到?”这个说法,令岳单笙不解。
柳蔚摇摇头。
在重遇容棱之前,她天天梦到狼,那段经历实在不怎么美好,她不想再回忆,索性含糊过去:“你说这是记符?那印章是什么?”
岳单笙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悦之事,面部表情变了变:“一枚,故人所赠的石章。”
“弄丢了?”
“嗯。”
柳蔚可惜的道:“若印章也在,这地图应当便能解开了,不过这枚记符也有用,我母亲或许会知道些,我可修书予她。”
“不用。”岳单笙将玉佩收好,语气淡淡:“找到图皮后,我已找过她,少了印章,她亦解不出。”
柳蔚思 索的摸摸下巴:“那就麻烦了,你能否想想,那印章丢到什么地方了?”
岳单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