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谋士,会些医术,容溯也不至于就这般死心塌地了。
她继续问侍卫。
侍卫也闹不明白,只能猜测:“怕是数月相处,生了情谊。”
也只可能是这个原因了。
但宜贵妃还是觉得憋屈:“好好地,怎就闹到这个地步。”
她还是想容溯登基,还是想自己的儿子能做皇帝。
宜贵妃又问:“溯儿说,那人能约束容棱、容飞,你怎么看?”
侍卫咳了一声道:“属下觉得,是真的。”
“嗯?”宜贵妃意外,严肃的道:“即便是夫妻,但容棱可不是个会听枕头风的性子,而容飞那边,应当更没理由。”
侍卫摇头,耿直的道:“镇格门的人都说,门内表面上做主的是三王爷,实则他们都是听柳司佐的,而五王爷那边,属下认为,这源于三王妃的医术,世人皆知,五王爷那回遭到刺杀,无法育子,而三王妃艺术惊人……”
宜贵妃皱眉:“容飞便算了,可容棱,怎可能对个女子言听计从?”
侍卫非常肯定:“镇格门的人,就是这么说的,他们还说,看到容都尉与柳司佐同行,都是先给柳司佐请安,有时候下头犯了错,也都是找柳司佐求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