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这会儿浑身都是鱼腥味,不过他这里味道再重,也没柳蔚的重。
因为这个,柳蔚最近都不敢碰丑丑,喂奶都是挤了奶让明香喂,没办法,孩子嫌弃她。
“是这个?”看到柳蔚手上拿着的扁鱼,容棱拧了拧眉。
柳蔚也不太确定:“极有可能,你拿着去问问,看那些船工舵手有没有认得这种鱼的。”
容棱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了,得到的答案有好几个。
这种扁身鱼外形不算突出,体型也不大,跟许多渔民经常看到的食用鱼都像,有的船工说这就是普通菜鱼,有的说是八鳞鱼,有的说是彩尾鱼,什么说法的都有,但几人说得又分明不是一种鱼。
这就不好判断了,柳蔚毕竟不是精通海洋生物的,手上也没类似的书志,想查资料也不行。
最后她只能先放弃判断鱼的品种,研究起鱼身体上割出来的胆囊。
柳蔚在鱼筐里找了找,准备再找几条相同品种的,方便实验,正好这时,容棱的师父背着手,溜达溜达走过来。
见到师父,容棱偏身让了让。
容棱师父摆摆手,示意他们忙,不用管他。
柳蔚转身找着鱼,倒没关注到门外又来了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