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哪儿?这儿?船上?”
容棱也不太敢说多了,眼睛又看向师父的房间,那扇舱房门还是关的紧紧的,里头一点动静没有。
“师父说,它极听话。”
柳蔚冷笑:“师父不是被追着咬了半座岛吗?哪儿听话了?”
容棱忙倾身,鼓励似的拍拍白狼的头。
白狼明白了,慢悠悠的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把前腿抬起来,对着柳蔚伸在半空。
“它会握手!”遥远的走廊另一头,紧闭的房门内,传出师父苍老的声音。
柳蔚太阳穴的筋一突一突的跳。
容棱看她这样子,也不敢真让她同白狼握手,他又拍拍白狼的脑袋,暗示它换个才艺。
然后,便看见站起来至少有一米半高的大白狼把自己立得直直的,两只前爪相互交叠,对着柳蔚伏了两下。
“它还会作揖。”这回是小黎的声音,一样从门扉后传出来,本人是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柳蔚不想说话,转身回了房间,“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容棱没有完成任务,白狼也老实的恢复了四脚着地,一人一兽在舱房门口干等着。
他们都知道,这扇门内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