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吗?”
这话没头没尾的,房内人大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小黎聪明,马上领悟,急忙道:“是,就是玉儿姐。”他又拉拉李玉儿:“玉儿姐,叫人,叫哥哥。”
李玉儿瑟缩的埋着脑袋,不太敢看对面那个“哥哥”的脸,但她还是听话的叫了人:“哥,哥哥……”
说话的功夫,云席已将容棱的伤口包好,包完后,他又慢条斯理的开始收拾药膏,摸到金疮药时,他又一次盯着小男孩:“你说,这个没用?”
“啊?”小男孩。
云楚倒是反应过来了,急忙道:“小黎弟弟就是随便说说。”
云觅也帮腔:“小黎弟弟并没有说咱们的药不好,他不是那个意思 ……”
云席没理弟妹们的劝解,只盯着小男孩:“你还说,你的娘亲,会将人的胸膛剥开,再调内安外?”
小黎不知这个大哥哥为何要问自己这些,但他还是老实的点头:“那叫外科手术,我娘亲的确会。”
“她如何剥开胸膛?剥开了又如何合拢?”
“用手术刀切开,用羊肠线缝合,因为羊肠线能溶解,不用特地再拆线,如果没有羊肠线,用其他线代替也可以,但需要人工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