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小男孩:“这说明,染布坊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我之前就假设过,但一直找不到明确的证据,现在有了,染布坊没有合适的作案工具,孙二少是在其他地方被杀害,然后切割后,被扔到染布坊的。”
宋县令“唔”了一声,顺势坐到书案对面的椅子上,这个椅子是衙门有客人时,招待客人坐的。
说好听点能叫客席。
宋县令满脸求知欲:“也就是说,之前排查过的染布坊工人,有可能不是凶手?”
“案子没结案之前,每个人都有嫌疑。”小男孩一板一眼的纠正,然后针对验尸报告,和自己的最新发现,跟宋县令开起了小会。
一个时辰后,天朦朦的黑了。繁忙的小男孩看着对面已经明显倦态的“老人家”,叹了口气:“算了,你也帮不上忙,先走,我再自己看看。”
宋县令挺愧疚的,道:“没事,你说就是了。”
小男孩不乐意,小模样透着不耐烦:“我说了你听得懂吗?就会嗯嗯嗯。”
宋县令就不吭声了,闷着脑袋不知道怎么解释。
小男孩也知道不能逼他:“你回去,别打扰我。”
宋县令就从椅子上站起来,道:“那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