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早早出门后,她没有去县衙门,没有去孙家,而是带着儿子去了染布坊附近的民居。
她探听到了不少消息。
最重要的,当然就是关于这口井的。
昨夜与容棱交谈后,柳蔚知道了“凿库”这个词,她今日就是想同附近的百姓打听打听,他们这边的井道,最近一次“凿库”是在什么时候。
可年轻的百姓却并不懂什么叫“凿库”。
反而说:“我们这是地下河,接的都是下头的正河水,不是以前老辈儿们用的泥井道,也不是后头新井惯用的圆管道,我们用的是直打水。”
柳蔚懵了一下:“请问这三者,有何区别?”
百姓讲不清楚,索性唤来家里的老人,老人以前就是县城里的泥瓦工,这么多年,打的井无数,什么门道区别都知道。
那老人就道“你说的那得是一百多年前了,我小时候那会儿,就没人用连通所有人家的井道了,更别说凿库了。”
柳蔚想到容棱昨晚的话。
容棱估计也没算好年份,他说早年的老井都是那种连通的,估计那真的是很早很早了。
而老人的话,更是验证了这一事实:“你下到井底就知道了,我们这里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