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行了个君子礼:“李公子有礼。”
李宽打量着他:“先生面生,不知是衙门的哪位?如何称呼?”
“只管一些文书来往,在下姓柳。”白衣公子简单自述过后,视线开始在李宽身上环转。
李宽眼皮动了动,道:“县城多事,之前连出四条人命,听闻宋县令从外县借了个灵童来帮忙破案,也是姓柳,应当,不是阁下吧?”
白衣公子摇头:“那是在下的儿子。”
李宽眼神 微妙,停顿一下,道:“我家老奴说,我在山上的赁地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要我签什么文书?”
白衣公子,也就是柳蔚,点头说:“有棵粗壮无比的大树倒了,一头压倒了不远处的山间木屋,把那木屋砸破了一个窟窿,我们查到,那木屋也是李大少的。”
李宽说:“好像是吧,那地赁了之后我也没去看过,只派了手下验收,记得,山上是有间木屋,对了,还有个破木舟,不过破烂成那样,应当也不能用了。”
柳蔚垂了一下头:“可不一定,那木屋与木舟,最近都有用过的迹象。”
李宽一脸惊讶:“当真?这么说,有人偷上我家山头,住了木屋,还用了小舟?啧,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最是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