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师爷问了一句,很是不解的样子:“蒋氏虽说德行有亏,但与案件应当无关,跟着她有何用?莫非她还会与李宽汇合?”
柳蔚没做声,实际上,蒋氏离开,她也没跟。
这可急坏了被拉壮丁的两人,宋县令都发脾气了:“俩都不跟,那咱们到底在这儿干嘛?真的就为了晒月亮吗?可我不爱晒月亮啊!”
柳蔚没回他,虽然她没跟,但她已比了个手势,让珍珠跟着蒋氏去了。她之所以还在原地等,是因为仍旧心存猜测。
果不其然,一炷香功夫后,李宽回来了,从另一条巷子穿出来的,直接回了小院。
又过了两刻钟,蒋氏也回来了。
蒋氏是按原路返回的,走路的过程她很艰辛,几乎走几步就要停一下,她受了伤,站着尚且有些受不住,何况匆忙走路。
当看到两人都回来后,宋县令更懵了,抓着头,傻傻的挠鬓角:“这就完事了?他俩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快?”
“什么也没干。”柳蔚嘴角勾起:“虽不知是李宽还是蒋氏的主意,但今夜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二人必不敢掉以轻心,现在的他们,就像惊弓之鸟,哪里也不会去,就算心里猫抓狗挠,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