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叹了口气,回到房间换衣服。
云想正一个人呆在屋里惆怅,云席上门了。
一看到云席,云想立马冲过去:“你为什么要跟柳姑娘胡言乱语,什么芳心暗许?我有吗?”
云席是来找她说事的:“你发什么疯?”
云想质问:“你怎么能胡说?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云席哼道:“哪里胡说了,你不是明确表示过对容公子的喜爱?”
云想否认:“我没有!”
云席啧了一声:“你敢说一开始你没对他暗许芳心?”
云想还是说:“当然没有!”
云席无语:“没有吗?”
云想摇头:“没有!”
云席含糊一声:“看起来很像……”
云想郑重的警告道:“不要再在柳姑娘面前胡说八道了,她要是真误会我,我该怎么办!”
云席:“柳姑娘医术高超,我向她取经,自是需敬她重她,你与她并无关系,也并无向她求教医法,哪怕误会了又能如何?”
云想嘀咕:“就是不能。”
云席不解:“为什么?”又问:“你往日性子沉稳,哪怕与他人有些争论,也不会这般激动,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