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似乎并不接受,甚至聊了这么久,连个眼神 都欠奉。
“喂,问你呢。”男
子终于回头了,但脸色却并不好,大概觉得身后这人一直逼逼叨很烦人,他直接丢了一句:“滚。”
青年:“……”青
年滚了,起身抬腿就往后走,走了几步,又停下,回身笑着道:“你叫岳单笙?”垂
钓的男子皱皱眉,看他。“
我记住了。”这话像是警告,又像是恐吓,说话的人看着是温言细语,可话里的意思 ,却怎么都让人不舒服。
正巧这时,鱼竿有动静了,垂钓的男子收回分神 的心思 ,伸手一提,钓起了一条大鱼。
把鱼取下来放在旁边的水桶,他便继续挂鱼饵,全神 贯注的样子,像是不会被任何事打扰。青
年离开了,刚走回驿馆,外面就涌来一大帮人。其
中打头那个恭敬上前,对着青年先就行礼:“王爷,船都到了。”
青年轻应了声,转身,看向驿馆的驿丞:“去把后面那茅屋推了,这码头到底也属官家地方,哪里容得闲人恣意搭盖?”驿
丞先是愣了下,随即便点头答应:“小的明日就派人将那茅屋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