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细说说。”柳
蔚便跟他说了,听到汝降王的名字时,钟自羽眉头先就皱了一下,而后抿着唇,脸色变得难看。柳
蔚还不知这是怎么了,魏俦已经嘲讽起来:“亏你这么担心他,人家跟在王爷身边,吃香的喝辣的呢,和以前真是一个德行……”柳
蔚不觉问:“以前怎么了?”魏
俦有些生气,也有些为钟自羽抱不平:“岳单笙就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再大的磨难,他都能过得比其他人好,他全家被灭时,那会儿多惨,他自己崩溃了,他妹妹也病得快死了,可那么艰难的时期,他们兄妹俩愣是没出去挣过一分钱,全靠这傻子当牛做马的养他们,到最后,还成了这个结果,真他妈良心喂狗肚子去了。”柳
蔚皱皱眉,觉得这么说没道理:“是钟自羽有错在先。”“
那就能对他动手了?”魏俦是真气了,声音带着咆哮:“我他妈说句良心话,这小子作孽是不假,杀人是不假,但他有那么一丁点对不起他岳家兄妹吗?谁都有权利指责他,就岳单笙没这个资格!”
柳蔚脸色变冷:“那岳重茗的死……”
“这才是最扯的。”魏俦平日是怕柳蔚的,但这会儿气劲上去了,竟然不怕了,还敢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