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小姑娘不听,摔了茶杯就开始疯疯癫癫的乱窜,一会儿跳到椅子上,一会儿跳到桌子上,还去扯宋县令的帽子。
宋县令忙护着头不认识也行。
那边李玉儿跟遛狗似的,溜着云楚和云觅满院子跑,叫叫嚷嚷的,搞得鸡飞狗跳。
容棱听着烦,趁着李玉儿跑到他这边时,伸手一捞,将那乌纱帽抓住了,拿在手里。
李玉儿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容棱手里的帽子,小嘴一撇,委屈了,哼着鼻子就要再抢那帽子。
可容棱不是宋县令,也不是云觅云楚对李玉儿千依百顺,他生的严肃,眉眼不笑时给人的感觉便是不怒而威,他板着脸,站在那儿,盯着李玉儿的目光很是不善。
都说脑子不好的人,第六感都超强。
李玉儿夺帽子的手顿在了半空,她看着容棱,又看帽子,又看着容棱,然后,鼻尖一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云
楚、云觅都有些着急,李玉儿不常哭,但每回哭了之后,都不容易哄,毕竟不是个有逻辑的正常人,你跟她讲道理她根本不听,就光哭。可
容棱却不吃她这套,他冷着脸,声音跟夹了冰渣似的:“闭嘴。”一
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