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还在忍耐。
“麻布的衣服和绸制的衣服烧起来味道为什么不一样?不都是臭的吗?欸,想想,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快告诉我啊。”要
不是顾忌场合问题,云想已经一脚踹在她表哥脸上了。
怎么就这么烦人?跟鸭子似的,一直嘎嘎嘎的叫个不停!偏
偏成齐还眉飞色舞,得不到云想的回答就反过来笑话她:“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哈哈哈,不知道就不知道,我又不会笑你,没关系的啊。”
云想的脑袋差点炸成两半。这
份验尸报告并不深奥,只是里头涉及的一些词汇,柳蔚偷懒没修饰,说出来时,多数人第一反应是听不懂,但别人听不懂,庄常能听懂。这
些资料庄常早就看过了,不懂的,柳蔚也都解释过了,所以再听一遍,庄常是没有任何障碍的,等柳蔚以一种“说完收工”的状态结束话音时,堂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寂静。而
庄常就在这时缓缓点头,一派高深:“案情实在令人发指。”众
人:“…………”
恩?哪里发指了?为什么发指?大
家看庄常不是装的,居然是真的听懂了?那几个之前还捉摸着想抢庄常主审官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