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册,且还有王区的认罪状,这王区,口称遭了冤枉,后来不还是认罪画押了?”王
区气得眼泛红丝:“你抓了我妻儿,不给我家小儿喝药,我不认罪怎么办?让你害死我全家吗!”万
立看着他:“你既认了罪,又何必说这些污蔑之言,你偷盗税银,证据确凿,这样的人,庄大人,能作证吗?”庄
常脸色也难看起来,那边黄旁又道:“那我呢,万大人又想说我什么?我黄旁为你万立做了半辈子的买卖,最后让你弄得家破人亡,我孑然一身,没什么不敢说的,但我也没犯法,你的府衙里,总不会也有我的案轴吧?我总有资格作证吧?”万
立看都懒得看他:“市井流氓,作恶多端,你的话,更不值得取信,庄大人,这黄旁是未犯在万某手上,我亭江州允许人口买卖,只要买卖双方银钱妥当,卖人,并不算罪过,这黄旁就是拿捏了这一条,表面上做着正常买卖,私底下,却将人家好姑娘给卖到临县青楼去,受害人家恐于他恶名昭彰不敢报复,最后万某秉着爱民之心,无证无据之下将其黄旁赶走,这才算是还了余恩县一片清净。”
“你撒谎!”黄旁大声反驳:“是你说有人看上了那姑娘,人在临县,但价格给得好,你让我去偷拐的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