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淳冬身边时,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还撞了他一下。
纪淳冬一脸莫名,看看柳蔚,又看看容棱,最后看向老人:“老先生认得家父?”
老人同为男子,倒是较为理解老友移情之心的,仙燕国离青云国太远了,既已注定回不去,何苦抱着那段记忆不肯面对现实,独在异乡,寂寞孤苦,另外安一个家,也是人之常情。况
且,孩子都三十多岁了,说什么都晚了。
老人点点头,整个屋里,现在只剩他还对纪淳冬有笑脸:“若你父亲正是我所识得的那个纪南峥,那你该唤我一声叔伯了。”纪
淳冬有些吃惊:“老先生当真认识家父?”
老人一脸慈祥:“我姓祝,你唤我一声祝叔便是。”
纪淳冬心里虽还惊异,但也行了一晚辈礼,规规矩矩的唤了:“祝叔。”又
问:“家父闲云野鹤,周游四方多年,却是从未听说有位姓祝的朋友,不知祝叔与家父是何时相识的?”
老人摇摇头:“太久了,那时,你还未出生。”纪
淳冬更吃惊了:“可却从未见过祝叔,也未听父亲提过……”
老人颇为理解:“你父亲不愿提,也是免得触了心底那块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