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白狼还对着男子拼命撒娇,男子看它不依不饶,有些无奈,道:“以前倒不是这么黏人。”容
棱当过白狼一段时间的主人,但哪怕如此,白狼对他的态度,也顶多就是不讨厌,真有多黏他,那是万万不存在的。
可现在,白狼就像换了一头狼,不止黏他,还一个劲儿在他腿上拱,就像真的很想他。
心里古怪,但容棱还是把怀里的女儿递给柳蔚,自己蹲下身,想抱抱这大家伙。
可哪知,女儿刚刚易手,刚刚还对着他死缠烂打的白狼突然顿住,然后转换阵地,去缠柳蔚。容
棱:“……”“
父亲,儿子有话与您说。”纪淳冬看着后头闹闹腾腾的几人,又看向一脸沉静,始终盯着父亲的柳蔚,他咽了咽唾沫,还是决定先跟父亲说一声,小黎一声太爷爷没什么,柳蔚要一声外祖父喊出去,父亲都这把年纪了,万一给吓出个好歹?
反正他当初是被吓得接连两天,饭都吃不下。纪
淳冬将父亲推进屋子,看到屋里还有个庄常,也没怎么在意,就斟酌着言辞,询问了父亲一番,主要是问清楚,自己是不是有个义姐,还有义姐的姓名,年龄,甚至身上有没有胎记都问了。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