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采,可李寡妇家肥田百亩,乃大户之家,我们吃自个儿采的,人家却是瞧不上,特托人去城中购上精药,人家有钱是人家的事,我……我也不知这两种药原来不同,只以为药铺中卖的自是比山上采的精贵,模样有些许差距,也理所应当……”柳
蔚听到这里,心里已有了数:“进城买,自是按照药方所示而购,药方中的确言明白附子一味,便是真买回了白附子,也算不得药铺的差错,更算不得受害者的差错,说到底,你们听了云大夫额外之言,知晓川草可食用,便以为川草就是白附子,而李寡妇却是拿了药方上药铺去买,药铺抓药,本就依方直取,她买回来的,自是千真万确的白附子,那么言至于此,药方上云大夫亲手所书‘白附子’三字,果真才是关键,换言之,若云大夫没在临走前多提一句,那整个村子的人,服食的应都是白附子,眼下,恐怕整个村子的人,都要灭尽了。”听
到这里,所有人都不寒而栗,云家众人更是瞬间惨白了脸面。堂
外有听客就摇头叹息:“想是云大夫年纪大了,心思 也糊涂了,明明心中所想为川草,可真正写在纸上,却成了白附子,就连临走前,他都不忘提醒一句村人省钱,可见他心中所想的确就是川草,却偏偏,眼花耳鸣,稀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