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一个人去,他不可能放心。柳
蔚倒觉得容棱太小心了,那个国师她上次看过,一头白发,都得病了,看起来也细胳膊细腿的,又没什么武艺,还能跟她动手不成?
不过容棱做事总是考虑周全,她早已习惯了。
反正,不管做什么,他都是为了她好,她知道。
说干就干,第二天,柳蔚和容棱就大摇大摆的去了国象监。国
象监的外殿是道观制,每日辰时二刻开门。
柳蔚夫妻到的时候,国象监门外已经等着不少零散善信,等门打开时,善信们鱼贯而入,柳蔚与容棱也混迹其中。“
来都来了,我去上柱香。”柳蔚小声道:“上次借了三清祖师的势,骗他们掷杯,怪不好意思 的,我去认个错。”
这回是真的认错了,柳蔚先给三尊法相磕了头,又虔诚的进了香,再起来时,就看到容棱走到了她身后。
香堂烟重,容棱本来在外面等,怎么进来了?柳
蔚正想问他,就见他咳了一声,低眸,抬指摸了摸高挺的鼻梁。
柳蔚愣了一下,往堂外看去,就见不知何时,香堂窗户边,紧紧促促的围了不少小道士,这些小道士手里都拿着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