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看了看天色,淡淡的道:“快晌午了,回吧。”柳
蔚一见果然不早了,便起身,还对国师行了个礼,道:“与您的谈话很愉快,那么,告辞。”
如果就这么让他们走,岂非默认了对方之前的无稽之谈?
国师狠狠的闭了闭眼睛,沉默了许久,终究在对方要出外殿时,叫了一声:“等等。”柳
蔚与容棱重新坐回了凉亭,对面的国师,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了。之
后的话,几乎就是国师在说。
他刻意避开了伴月翼犬四个字,反复强调神 族与神 雀的功绩,将柳蔚之前说的那些亵渎神 灵的话一一反驳,口若悬河,这时的他,更像一个御史,与平日清冷缄默的高人形象大相径庭。所
以,打蛇打七寸,要对付一个人,就得抓到他的命门。国师的命门,就是他这一生的第二个遗憾,无法全身投入的信仰。
国师说了很多,从神 族的发展,到战争的到来,再到始祖皇帝的出现,建立当时还未开蒙化的仙燕国……
一长串的史志从他口中说出,就像活灵活现的画图,一幅一幅摆在柳蔚眼前。她
好像回到了数千年前,站在了那片富饶却原始的土地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