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换件衣裳,咱们爷俩找个茶楼坐坐。”刑
部附近的二层小馆,纪淳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见周遭安静,也无人打扰,这才问出口:“您看起来,似乎有心事?”
祝问松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又将目光绕在纪淳冬身上打量,半晌道:“你家小胖,你不打算将它带进京?”纪
淳冬有只狼,叫小胖,之前去往白山洲时,他是与原州府尹成齐一个船,怕成大人不喜,他便将小胖留在原州,没一起带上,原以为就是离开小半个月,哪知后来在西进县呆了这么久,又接了圣令,押解犯人上京,一拖沓,小胖已经独身在原州快三个月了。纪
淳冬叹了口气,也发愁:“小胖认生,之前我便同老先生说过,我日久未归,小胖怕是已从军营跑了出去,说不准回了山上。至于带它上京,应是不可能的,京中严禁猛兽出没,就连义父的白狼,都是搁在京郊的寺庙里。”祝
问松沉默一下,往前坐了坐:“过阵子我要离京,你将你原州的住址写给我,我去替你瞧瞧小胖。”纪
淳冬一愣:“老先生要离京?还是说柳蔚与容棱也要离京?那我义父……”“
他们不去。”祝问松摆摆手,侧身,问楼下柜台的小二要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