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知道,就是不说!”
“你……”祝问松让这混小子气了一下,斟酌再三,只说了一个,自己有把握的讯息:“你有父母,但他们为了某种目的,将你抛弃了,你义父收养你不是巧合,是有人将你送到他面前的。”
纪淳冬脸都白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有人,想害义父?”“
不是害。”祝问松跟他解释不清:“是等,让你去等。”
“等什么?”纪淳冬茫然:“我什么都不知道,没人与我说过这些……”“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是一个物件,一个被安放在关键人物身边的标识,你……”说到这里时,祝问松猛地住了口。他
抬头,果然看到纪淳冬整张脸都变了,他有些愧疚,就知道不能说,有些话,说出来太残忍了。他
摆摆手,心烦意乱的道:“别跟着我,我走了。”纪
淳冬在短暂的惊愕后,又猛的回神 ,继续跟在祝问松背后。
“您是什么意思 ?什么物件?什么标识?谁告诉您的?您怎么知道这些?您还知道什么?老先生,老先生……”
比起容棱的好糊弄,纪淳冬实在太死缠烂打了,祝问松脸都青了,眼看着纪淳冬追他追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