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房中一片寂静。
容棱起身,迈开长腿便往外走。
千孟尧不敢喊他,默默的跟在他背后。
容棱又问了一圈儿下仆,最后有人回说,之前柳先生想去王府右边的小院看看,但他们没放行。容
棱看向千孟尧。
千孟尧纳闷:“子阳居?”
下仆点头:“子阳居已荒废多年,又是那样的地方,小的便没让柳先生靠近……”
容棱皱眉,问:“哪样的地方?”千
孟尧道:“以前我父王有个妾室,年轻时为了救主,落下一身残疾,母亲为报答她,将她安置于王府偏院,可过了几年,她又闹了顽疾,浑身出疮,还破脓水,之后她亡故,虽说院子已经清扫过,但终究让人害怕,之后那儿便荒废起来,已过了十多年了。”容
棱没再作声,沉默的往右边走去。
千孟尧急忙跟上,给他领路。
待到了那子阳居,容棱与千孟尧同时瞧出,这里的确来过人,院门被打开过,连内室的屋子里,都点着烛台,烛台蜡芯还没烧尽,屋里破破烂烂,灰尘四起。
“看来是被带到这儿了。”千孟尧说着,挥手,让后面跟着的侍卫沿着搜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