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给我令牌,我只能自己翻……”然后压低声音说:“别告诉容棱,他知道了又要吃干醋。”
千孟尧整个人都不好了:“柯岩被擒,说不出你的下落,容棱以为他还有同党,将你掳劫,遂从刚才开始便对柯岩严刑拷打,你若再晚半个时辰回来,人怕是就要咽气了。”
柳蔚非常惊讶:“我没被掳劫啊……”千
孟尧按着眉角,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那你离开,怎不留句话?无人知晓你的下落,下人又言你是被岳单笙带走,可岳单笙刚刚回府,根本未见过你,如此漏洞百出的对峙,再一查探,才发现有人冒充岳单笙,带你离开,柯岩人事不省,晕在树下,你又不知所踪,如何让人不忧?”
柳蔚是真没想到自己就是离开了两个时辰,王府会发生这么大的动乱,她还想容棱在谈正事,自己去去就回,不会有什么关系,哪知,竟发生这样的事。柳
蔚有些抱歉,忙问:“容棱呢?”千
孟尧指着密牢大门。
柳蔚连忙推门而进,刚进去,就听到那柯岩气息奄奄的求救:“不,不知,我真的,真的不知……”声
音既委屈又痛苦,柳蔚听得忍不住愧疚。
她顺着台阶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