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要求物证呈堂是属于狡辩?那这堂开得还有什么意义?直接拿张认罪书,逼我画押不就成了,屈打成招嘛,我又不是没见过。”“
砰!”杜侍郎的惊堂木再次敲响,打断那口若悬河的小孩的振振有词。小
男孩也的确住嘴了,但在沉默两个呼吸后,他继续说:“不开胸,我不服。”杜
侍郎的额角抽了一下,他冷目扫向一旁的仵作,命令道:“开。”下
首的杨尚书咳嗽一声,适时开口:“若要开尸,是否去后堂较为……”
“当面开,去后堂,谁知道有没有暗箱操作。”小男孩不讲人情的堵人家正二品大员一句,头都没抬。杨
尚书着实为难,今个儿在场的人不少,这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把个死人切开,是不是冲击有点大?
杜岷英似没看到杨尚书给他使眼色,身子稍微侧一些,对那仵作重复道:“开。”
仵作也是憋了一肚子气,闻言抬手让役卫送来一把小刀,解开尸体的衣服,朝着胸口就要刺下去。
谁知关键时刻,那小男孩又叫住他:“等一下。”
“又怎么?”仵作不耐烦的瞪他。小
男孩皱眉道:“你的手势不对,这样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