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那次街头偶遇,我不小心瞧见了一桩事,他怕我四处宣扬,故此才给我银子,要我闭嘴。”
同窗本来就是个外人,见当事人明显不愿再提,他便不好再问,只道:“总归,你好自为之吧,咱们从来城县上京,是为了考科举的,家里还有那么多亲戚朋友等着咱们衣锦还乡,京里的人事,与咱们无关,能不沾染,就不沾染。” 少
年点了下头,不欲多说此事,正准备拾笔撰文,却听花厅外,传来门房阿伯的声音。
“来城县的云学生可在?外头有人找。” 来
城县是西北边疆的小地方,整个大和书院,从来城县来的,就只有两个,其中姓云的,则只有一个。 同
窗不禁看了云承稚一眼。
云承稚则随口应了句“来了”,便放下纸笔,拾步而往。
可到了书院正门外,云承稚抬头看到那位气质冷峻,神 色淡薄的挺拔面生男子后,十七岁的少年眼中,还是出现了短暂的迷惑,问道:“这位先生,是您找我?” “
云承稚?”对方彻底转过身来,瞧着他,问出这一句话,声色冰凉,目光充满打量。
云承稚点了下头,说道:“学生正是,不知阁下……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