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屋内的情景,眼中似有迟疑,一时没有回答。
临亲王又表态:“不会为难你。”白
发青年这才半推半就的应了声,端着水进了屋。
刚进屋,就被柳蔚堵住了,柳蔚靠在桌边,对他笑。白
发青年叹了口气,将水盆搁下,看着柳蔚道:“我答应替你与临亲王套话,你答应不许你女儿再叫我奶奶,说好了?”
柳蔚比了个“ok”的姿势,笑眯眯的应承:“说好了。”
安排国师去碰瓷临亲王,这是柳蔚想到的最省事省力的方法。
国师与临亲王认识,或者说,京中权贵,没有一个与国师不认识,主管了国象监这么多年,又有一头特别唬人的白头发,国师超凡脱俗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也是于此,柳蔚才笃信,如果给临亲王一个机会,他会愿意单独约见国师。而
事实,也的确如此。当
日傍晚,临亲王一个手下便出现在了婆孙二人的小屋外,对方是来借盐的,老婆婆慷慨的借了两勺盐给他,国师帮忙递了一下。
也就是在那交手的一瞬间,临亲王的手下塞了一个纸条过来。
对方走后,国师把纸条给了柳蔚,柳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