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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蔚拍着他的肩膀,鼓励道:“干得漂亮,过两天他伤好了,再想办法去整整他,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魏
俦愣了好久好久,直到柳蔚来去匆匆的离开,他还不敢置信的捧着两锭银子,失魂落魄的问钟自羽:“我不是在做梦吧?”
钟自羽正在拆被套被单,上面全是鞋印,都是魏俦的。钟
自羽生气,干活的动静就很大,魏俦没听到回应,从后面推了钟自羽一下,道:“我跟你说话呢。”钟
自羽猛地回身,一脚踹魏俦膝盖上。魏
俦疼得一跳,大喊:“你疯了!”钟
自羽从旁边拿过笤帚,发狠的往魏俦身上打。
魏俦吓得一边跑一边喊,被赶出房间后,钟自羽“啪”的一声,把门关了,还反锁了。平
白得了两锭元宝,魏俦好似寻到了商机,之后的几天,船继续前行,而他则有事没事就在国师身边打转。
国师看到他就火大,他额头上的伤口不深,涂了柳蔚的药,说是很快就能好,但不管伤好不好,疼是白挨了,对方连个道歉都没有,国师从没受过这种委屈,心里难受得不行。
偏巧这个时候,肇事者还老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悠,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