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京中无人立足,他就算真要造反,大可以以藩王身份,重掌大权,等皇上一死,镇压容溯,自封为帝,他哪里需要大动干戈,起兵造乱?况且一旦打仗,百姓必定深受其害,辽王若想水到渠成登基,何苦再担个叛军之名?明明有更稳妥的法子,偏要选这吃力不讨好的路子?辽王能有这么傻?”
这么一说也有道理,辽王是皇上的亲弟弟,本就有继位权,以前有皇上,有储君太子,还有一个被所有老臣看好的三王爷在,辽王想要在这群人手中拿走皇位,必定只能走些歪门邪道的法子,可现在,皇上与太子病了三年,早已药石无灵,生拉硬拖,只靠人参续命。而容棱也被传失踪,甚至在京中连墓冢都盖好了。辽王如此精明之人,明明已得了大利,这种时候,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好端端的冒出来打仗?
付子辰与冷意说了一夜,第二日便派了三十人小队下东海,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直
到七日后,三十人小队,无一归来。第
八日,有一人逃跑回来,那人浑身狼狈,言明辽王嗜血,已攻占南州,松洲,如今挥军北上,下一个目标,就是京城的门户,两江的镇门虎,青州。
冷意大感震惊,错愕之余,甚至未来得及判断,那仅剩而归的小兵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