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白色的小杠。
丑丑看得有些懵懂,白嫩的小手,轻轻盖在太爷爷颤动的手背上。白
发苍苍的老人家像是被激了一下似的,整个人瞬间绷紧,半天没动一下。小
黎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他在给外祖母把脉,一边把脉,一边在脑子里分析外祖母身上的几处重伤,要用如何有效而不痛苦方法,才能将其治愈。舱
房门外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数是不明所以的。
小黎确诊完,抬起头来,有些疲惫的道:“大家先回去吧,这个人,我们认识。”船
工与士兵们只得点头,七七八八的散开,国师想留下多问几句,可看屋里的气氛不对,又不敢打扰。
当四周静了下来,小黎给外祖母喂了好几颗不同药效的药丸,看着昏迷的女人苍白的面色逐渐有了血色,床边的一老一少,都松了口气。
只有小丑丑不知发生了什么,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又偷偷的去拽哥哥的衣角。
小黎回头握住她的手,对太爷爷的道:“您……”张了口,却不知该问什么。
纪南峥这时说话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有些干,说一句话,蓄了好几次力,音线还断断续续的:“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