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庆州有难了,还一走了之,他的父母不是这样教导他的。
纪南峥沉默了片刻后,也同意了,纪南峥做过太傅,他是朝廷命官,要论为国为民,他的思 想觉悟不可能比小黎一个少年还少,他只是年纪大了,大悲大喜后,好不容易回归故里,心中太过挂念家人,如今船已经快到岭州了,这个时候要他停下来,对老人家来说,也不吝一场折磨。
倒是纪夏秋,在听说要暂留后,立刻就抓住了小黎的手。
“你要回青州?我跟你一起去!”小
黎忙按住外祖母的手,知道她在想什么,轻声拒绝:“若要回去,必然也是我一人回去。我知外祖母是担心陌以舅舅,可您身体不好,不能日夜奔波,况且,我说过,只要陌以舅舅还在青州,有我娘在,必不会让他有事的。”
纪夏秋不再做声,没有亲眼见到儿子安然,她这个做母亲的,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
不管怎么样,庆州之行,他们是留定了,决定下来,小黎就带着船工上岸定客栈,忙到子时,才将所有人都安顿好,稀里糊涂的睡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他就出了门。
从京城往青州的中道,临时改行,前往庆州,路程上即便日夜兼程,也需五天五夜。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