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佐像是没看出雷尔朗的焦躁,她坐在码头前一个避雨的茶棚里,喝着有些涩嘴的粗茶,下巴扬了扬,让雷尔朗看外面的方向。
雷尔朗看了,什么都看不到。柳
蔚道:“今日,松州起兵了。”
雷尔朗愣了一下,眉头微蹙,说道:“据我所知,无论是京城还是辽州,都没有援兵抵达,那位被您差点供起来的秦大人,他手里只有数十亲兵,甚至他还受伤了,可以说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柳
蔚瞥了雷尔朗一眼,挑眉:“我说松州起兵了,这与京城,辽州,又与秦俳何干?”
雷尔朗脱口而出;“没有兵,如何起兵?”柳
蔚拿起桌上的茶杯,晃了晃:“谁告诉你松州没有兵。”
雷尔朗吐了口气:“各州官府本有当地驻兵,就如青州有冷意,其他州府,亦有镇府军,可这些人,从一开始就被钳制了,京都辽州不发兵,松州本地的驻营兵又受监军所限,松州起兵,拿什么起?”
“呼尔托忍是哪里人?”柳蔚突然问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雷
尔朗道:“听那族人。”
“听那族现今族长是谁?”
“前族长的女儿,呼尔托忍的外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