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厅,摒退左右后,秦紫看着下首的少年,还是笑呵呵的模样:“她这几日动静是大,吵着你了?还是找你麻烦了?”
容矜東摇头,直接问:“我原是以为您对她,该有成算了,她这病,怎就突然好了?”都
是一条船上的人,从秦紫进门开始,一些心机,她便没有隐瞒过容矜東,容矜東很清楚秦紫想要除掉太子妃,毕竟无论是皇后还是太后,侧室,都是没有资格担任的。
秦紫想扶正,只有杀死太子妃这一条路,这是搁在脚边的障碍,不踩碎,就没有通天大道。
但现在,太子妃的病好了,在朝廷已经开始筹算太子登基大典的前几日,病好了。容
矜東想知道,秦紫是什么打算。秦
紫见他都问到这个份上了,也说开了:“你师父与你三皇叔活着回来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容矜東沉沉的点了下头:“七皇叔派人通知过我。”“
你了解你师父吗?”秦紫突然问道。容
矜東静默片刻,摇了摇头:“她是我生母的表姐,是小黎弟弟的母亲,她教过我功夫,也教过我为人之道,但我们相处的时间很短,我对她,谈不上了解。”
秦紫笑了笑:“青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