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了?”
珍珠桀桀的回答,说了两声,还用尖隼刮刮白妆的手背,白妆就跟剥花生似的,又剥出一颗药蛊,喂它嘴里。
柳蔚看着那盒蛊茧,见里头零零星星的,只有三四颗了,顿时头皮都发麻了,她问:“你全吃了?”珍
珠雀跃的道:“桀桀!”
柳蔚又看向外祖母,只见外祖母还是用防人贩子似的目光防着自己,柳蔚有些冒冷汗:“外祖母,这些可都是您的心血,您怎么能给珍珠吃,它就是只杂毛鸟,吃什么都行,它会自己找食物的,不用人喂。”
珍珠愤怒的反驳:“桀桀桀桀桀!”
柳蔚看都没看它,就伸手,小心翼翼的对外祖母道:“外祖母,我带珍珠过去问它点事,您还没用早膳吧,先去用早膳,别饿着了。”
白妆以前就不认得柳蔚,现在更觉得她是拐卖的,她牢牢抱着珍珠,然后扭头,直接钻进了帐篷。柳
蔚头疼欲裂,偏外祖父还在旁边紧紧的盯着她。柳
蔚顶着巨大的压力,最后移向了另一个帐篷,那个帐篷是小黎丑丑睡的,小黎还没醒,丑丑也没醒,两个孩子缩在一块儿,丑丑整颗脑袋,都杵在哥哥怀里。柳
蔚站在帐篷边,把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