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针,还在当中讲了个笑话:“登基仪式不是从清晨到傍晚吗?要新帝带足金皇冠,于太寺祈福告天四个时辰吗?结果刚过晌午,太子身子吃不消了,站不住了,整个人从高台上摔了下来,后来登基仪式草草结束,第二天他早朝都没上,在寝宫里睡到前两天才能下地。”李
君边说边笑,这段日子,他就指着太子这件丑事活了。容
棱一点都没笑,他就看向秦俳,问:“新帝一直未上早朝?”
秦俳也没笑,他对容棱点点头:“昨日才开始早朝,不过朝会一半,又晕了过去,之后便不了了之了。”
李君看别人都不笑,只有自己笑,只得讪讪的闭了嘴。容
棱又问:“皇后……孙太后呢?”孙
氏之前就冲着皇权去的,太子现在这副无力主持朝政的样子,怕是正中了她的下怀。说
到这个,秦俳突然沉默了起来,压低声音道:“她,也病重了。”
容棱挑了下眉。秦
俳道:“这是秦紫告诉我的,说太后不知得了什么急症,一夜之间便倒下了,秦紫还说,她几次提议想去昭和宫伺疾,都被新帝搪塞过去了,现在昭和宫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有太后与新帝二人知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