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奇怪。”
柳蔚不懂这个形容词:“奇怪?”“
见了我,她会发抖。”柳
蔚无语:“你吓着人家了吧?”
容溯敛了敛眉:“尚在襁褓,见了我,便哭,便颤,仿佛天生与我相克。”柳
蔚都要服了:“小婴儿最敏感,谁最不像好人,就怕谁,你还有脸说你女儿奇怪,你才应该检讨检讨,是不是你自己太奇怪了。”
“我一直都这样。”容溯一板一眼的道。柳
蔚忍不住要和他讲道理了:“那你还自豪上了?你看容棱,以前也是冷冰冰的,见了谁都没好脸色,现在呢,你知道他多疼丑丑吗,丑丑又有多喜欢他吗,哦,丑丑是我们的小女儿,你没见过,算了,你别见了,我怕你再把我女儿吓着了。”容
溯:“……”
柳蔚继续道:“为人父,对子女和对外人,是不能一样的,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小妞是第一个亲近你的孩子对吧?我记得那会儿在古庸府,她晚上要在你身边才睡得着,也是她当时太依赖你了,而这种依赖偏偏又是你从未体会过的,所以你对她,就格外上心,甚至对比自己亲生子女还好。”容
溯没回答,他指了指前面道:“昭和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