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街上没人,弯腰吻了柳蔚嘴唇一下。
柳蔚推开他,抿着唇道:“别以为我就这么放过你了,他们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容
棱也不生气,就慢悠悠的道:“你想牺牲自己,保护他们,他们也想牺牲自己,保护你,那谁是对,谁是错?你允许自己对别人好,就不允许别人对你好,不公平吧?”
柳蔚:“……”“
给他们一个机会,在我看来,他们的方法,比你的方法,好了不止一百倍。”柳
蔚:“……”最
后这趟定州之行,柳蔚还是去了,因为全家都希望她去,大家都不想她在家碍手碍脚,还时不时露出一副,随时都要搞破坏的表情,让人不放心。
柳蔚与容棱启程定州的第六天,容溯再次来到别院,这回他不是来找柳蔚的,也不是来找容棱的,他是来找纪夏秋的。
纪夏秋对此很疑惑,不解的问:“怎么了?”
容溯道:“有个人,托我带话,想见见您。”
纪夏秋在京都没有多少熟人,最熟悉的,除了孙太后,就只有那一位了。但
纪夏秋并不想见那位,来了京都这么久,柳蔚从未提过让她回一趟柳家,纪夏秋自己也一直逃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