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受苦。”“
这是受苦?”
“是。”钟叔叔叹了口气:“一个姑娘家,要抛弃依赖,自己为自己撑起一片天,这是件非常吃力的事,你小时候,你娘总让你背医书,那些医书很厚对不对,听说随便一篇,就要几万字,你背不下来,可你娘不止能背下来,还能灵活运用,甚至她到现在都会看不同的医书杂录,不断的充实自己,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她收获了甜美的果实,但在此之前所付出的汗水与辛劳,同样是实打实的。丑丑,你的家人都很疼你,他们不愿你去受这份罪,所以为你铺了一条路,这条路或许很平淡,很普通,但你只需抬脚,就能顺遂安逸的一直走下去。”这
天聊完之后,容夜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三天。三
天后,她离家出走了。
一个月后,她在箜州府见到了镇格门的人,不过她很镇定,与爹爹传了信,告诉他自己的决定。之
后,爹爹没有再干涉她,不过驻兵营的乔将军,已经把她当做精美的花瓶,不敢磕磕碰碰,更不敢吩咐她做任何事。这
种情况下,容夜去了北疆军,如她所料,爹爹没有给顾元帅传过信。她
在北疆军很开心,见到顾元帅,纯粹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