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最近一年是离不开京都了,那你出门在外,也不用担心她再跑到箜州来,是吧?”
夫妻十几年,柳蔚还能不知道容棱。容
棱不承认自己有私心:“是她自己要考。”
“她就是说说而已。”柳蔚叹了口气:“我故意给了她一条出路,让她去做权衡,镇格门固然是个好去处,若是她没去过北疆军,没见过顾潮,怕是知道能进镇格门,已经开心得飞起来了,可现在,她心里有了一杆秤,还在比较呢。”容
棱不高兴:“在镇格门,前程不会比北疆军差。”
“人家要的是前程吗?”柳蔚瞪了容棱一下,伸手去戳他的肩膀:“你是不是傻!”
容棱握住柳蔚的手指,拉到自己怀里:“顾潮不合适。”柳
蔚把手抽回去,哼了声:“合不合适,看你女儿自己决定吧。”柳蔚说着,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里暗暗估算时辰。
容棱不知她在算什么,问了句:“怎么?”柳
蔚懒得理他:“说了你也不懂。”容
棱:“……”
傍晚的时候,柳蔚陪女儿吃了晚膳,容棱也来与女儿说了镇格门的一些规定要求,容夜认真听完,还勤奋的做了笔记,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