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加了刑,估计犯的错太大,所以连写家书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具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写家书,那就看朝廷决定了,他无法干涉。
将信寄出后,容黎便和往日一样,白日在清乐堂坐诊,晚上偶尔与相熟的朋友聚聚。
这日,容黎难得清闲,在清乐堂亲自教小医童识药,严丘跑来找他,约他出去玩。
严丘今年春闱考了个二甲进士,九月便要入朝为官了,一般科举出来的学子,刚做官都是做一些地方芝麻官,严丘也是一样,他九月便要去松洲留平府郭县任县丞了,最近这段日子,他把所有认识的朋友都约出来聚会,就是想着,估计未来两三年都见不到他们了。
前几日严丘在家里设宴,款待了一群至交,但容黎没去,今日他来,就是来堵容黎,要他怎么都得与自己聚一次。
容黎比严丘大几岁,小时候容黎与憨头憨脑的严丘是玩不到一块的,不过后来,因为严丘与丑丑的关系,两家孩子就走得极近,现在严丘要出外公干了,也算是长大了,容黎自诩哥哥,也该给他送送行。
反正药铺没什么事,容黎便与严丘去了。
严丘把容黎带到一间上好的酒楼,还神 秘兮兮的对他道:“你绝对想不到,还有谁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