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都没有。
今晚,险些出现的变故,让他几乎爆发。
若不是小黎出现,他怕恢复体力后,趁邓图熟睡,就要把他剥皮抽筋了。
容黎也不安慰钟自羽,只等他生够了脾气,才起身道:“我该走了,你的体质我看明白了,药三日后送来,计划按原先定好的来。”
钟自羽沉沉的“嗯”了声,眼睛还盯着地上的邓图,像是随时要将他杀之而后快。
容黎怕他真的不顾大局,又提醒:“正事为重。”
钟自羽到底还是冷静的,他狠狠的闭了下眼睛,放狠话:“事成之后,我一定要杀了他。”
容黎一点都不信:“杀他,你会加刑。”
累死累活几个月,就是为了减刑的钟自羽:“……”他要气疯了啊啊啊!容黎趁夜离开,钟自羽便一脸阴沉的坐在包厢里,干坐了一夜。
等二日清晨,药劲儿过了的番哥儿先醒来,他浑身未着寸缕,看到地上浑身是血的邓图,吓得花容失色。
钟自羽丢给他一张五十两银票,让他走。
番哥儿衣服都顾不得穿,踉踉跄跄的跑了。
又过了一会儿,邓图才迷迷糊糊的起来。
他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