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这粮食送来得多快,深怕我们后悔似的。”
钟自羽这才稍微露出点笑意,但还是不满意:“三个月做牛做马,还险些被他们奸污,我容易吗?
要我说,那天你给邓图茶水里下药时,就该多下点,让他打韩邰重些,我趁韩邰昏厥,给他喂药时都不放心,深怕这么点力气就打死人,让邓图怀疑。”
容黎摇头:“邓图本就性格暴躁,那日知晓你与韩邰有染后,已有怒急攻心之相,我在他的茶水里加了一些躁狂药,他便不管不顾,去找韩邰拼命,若我药量再加重些,他可能连你都打,我也是为你好。”
钟自羽这才“嗯”了声,算是接受这个理由了。
那天钟自羽故意引诱邓图误会他和韩邰,然后让小黎在邓图的茶水里下药,邓图喝了茶,本平息一些的怒火,直接燃到头将那文清公主许给您正好,皇上似乎还在犹豫,但应是没跑了。”
容黎目瞪口呆。
小太监又说:“文清公主年方十九,比您家小郡主只大一岁,与您正是匹配呢。”
哪知容黎突然道:“她比丑丑大一岁半,今年是满二十。”
小太监一愣。
容黎则低下头来:“不过辛贵妃与皇后皆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