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这座城里仅剩的抵抗力量了。
高层们筹划数月的征伐,还真是……满盘皆输啊。
这也不怪他们,谁又能想到,许久不谙世事的俱乐部,会来参这一脚。
兴师者最后反倒被破了城,这件事恐怕要沦落为世人的笑柄。
“结束了。”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看那焦距无限远的目光,却又像是在和某个人对话。
等到初晨的光倾泻在血泊上,这里早已是所有人的葬地,成为又一座沦陷于黑暗中的失落之城,无人凭吊。
“别这么想,也许会有奇迹。”机枪手不知何时松开了枪身,把身体挪到墙边,换上了舒服一点的姿势,点着了一支皱褶的烟。
吸着吸着就咳出了一口血,把雪白的烟身染成猩红。
“浪费了啊……”他嘟囔着,看向自己的腹部,狰狞的伤口从胸口一直蔓延到盆骨。
早有一枚晶锥刺穿了胃脏,开始还不觉得,现在撕裂般的剧痛混杂着血液、沿着喉管上涌,嘴里的烟,也只剩下那浓郁的铁锈味了。
“明明还有那么多事来不及做,哈哈……”他的声音渐渐低微了下去,烟头从嘴里滑落,“怎么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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