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竟然受伤了。
现在可是在冲锋的路上,身后跟着数百匹狂奔的战马。此刻若是落马,就等着被踩成肉泥吧!
巴海达顾不得许多随手将重弓扔在了地上,一只脚离开了马凳,身子猛然探了下去,伸出一只手准确的抓住了儿子身上的棉甲。
同时身上发力,借助着战马的惯性,巴海达硬是坐直了身体,将小儿子放在了马背上。
他的动作十分的连贯,一气呵成丝毫没有拖沓。
即是如此战马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原本跟在身后的骑兵纷纷超过了他们父子,继续向前冲去。
巴海达没有去看冲上去的女真人,仔细查看儿子的伤势。
之见儿子禄音的胸口有一大片血迹,外面的棉甲被浸湿了好大一块。
巴海达颤抖着双手向伤口摸去,入手处是一片粘稠湿滑。
“阿玛!儿子好难受啊!儿子好冷,你给儿子个炭火盆好吗?
儿子不想死,儿子还想建功立业,向您一样杀尽天下汉狗,儿子……”
禄音虽然不停的说着话,可声音却越来越低,最后已经微不可闻,身子不停的颤抖起来。
巴海达将儿子紧紧的搂在怀中,口中发出野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