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痕迹。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箭鱼快船在岸边灵巧的转身,侧舷几乎要贴在海面上,飞快的调转船头去追其他的船只。
毛承禄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惊魂未定的长出了一口气。
还没等他缓解下紧张的神经,不远处的岸边传来了一阵喧闹。
一队队手持长枪的李家壮丁向着冲上岸边的东江军围了上来,他们身上的衣衫虽然破旧,但清洗的十分整洁。
手中拿着武器,排成一个个小方阵,整齐的围拢过来。
在海上被打得没脾气的东江军士兵看到上来的不是官军,顿时来了精神。
他们从海滩上爬起来,手持各种兵器迎着这些壮丁走了上去。
与队列整齐呢壮丁相比,他们的队伍显得杂乱无章。
但这群东江军士兵根本就没瞧得起壮丁,在他们看来队列整齐是给检阅的上官看的,要论打仗还得看谁不怕死,谁敢拼命。
他们都是东江军的老兵,论起刀头舔血来可要比这群泥腿子强太多了。
只要他们冲上去砍翻几个壮丁,这些看似整齐的队伍就会立刻溃散。
那时他们只要追在后面不停的挥刀就行了,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就能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