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久,约翰对这儿的一草一木也有了感情,但是现如今他必须要离开了,只因为希特勒在号召他们回国,为自己的国家出一份力气。
“廖,此时一别,不知道何时能够再次见面!”约翰看着廖凡说。
“告别的话就别多说了,有空就多写一封信回来,这儿还有这么多牵挂你的人!”廖凡指了指约翰身后跟着的一群人,好多都是被约翰救治过的伤员,当然也有约翰培养的医生。
“我本以为还能看到你跟付姑娘的婚礼,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别了!”
廖凡无奈的笑了笑,朋友的离别很让人伤感,他不想说过多煽情的话,一旦在这么多人面前流下两行老泪,到时候大家跟着一激动都哭了,这不是分别,这是送丧,对远行的朋友可不吉利。
“回去的计划安排好了吗”廖凡问约翰。
约翰走的很慢:“到阳泉坐火车,然后坐船离开中国!”
“我安排了几个士兵,让他们护送你到阳泉去,虽然这路上都是日本人的占领区,但是我担心有些不长眼的,暴力是不解决问题的最好途径,但是效率没得说!”廖凡像是给自己讲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再长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再繁华的宴会也有曲终人散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