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
而陈金玉的尾巴十年如一日夹得紧紧的,她吃苦耐劳,连摔泥炼泥都肯做,又从不拿身份压人,对谁都是客客气气,露出一脸憨笑。
很快,阖府也就没人再拿这可怜孩子的身份议论,就连何氏渐渐也对她放下了芥蒂。尤其有一次,何氏高烧不止,金玉在她身边衣不解带伺候了两日,比只说不练的红玉,没时间侍疾的紫玉都要贴心。
从那之后,何氏面对金玉也就渐渐露出了笑。毕竟,与其心烦意乱,自寻烦恼,还不如大度些。
反正自己是主,金玉是奴,有这层关系在那,管金玉什么身份,将来只需多准备份嫁妆,眼不见为净地送金玉嫁出去就是了。
但程红玉不那么想。这个家里,若说有人讨厌金玉,那她绝对当仁不让是第一位。
她为母亲不平和憋屈,她看不过眼,她更讨厌陈金玉那事事都不出错,样样都卯足了劲,恰恰与她这个惹祸精形成鲜明反差的嘴脸。
她总说,这陈金玉要么便是有病,要么就是太会装,太腹黑!
于是她常常想出些低级无聊的法子去捉弄陈金玉。可她越这么做,便越显得陈金玉的乖巧可怜,更显出了她的乖张跋扈。
而面对程红玉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