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局的官员;当地颇有名望的文人画师;几位名流和他们的公子,程紫玉相识的藏家……
此外,还有一位年约三旬,眼神 凌厉,分明眼熟,可她想了许久却想不起来是何许人的壮汉……
程颢在那桌热闹了一阵后,又在旁边桌前坐下了。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位正将桃花眼四处乱飞的面生年轻公子。
程紫玉一示意,入画便退去一边。
入画找了个王府的小丫鬟,递了两枚银锞子出去。那小丫鬟很快便与正负责前面几主桌茶水的一丫鬟接上了头……
这种事,若是四年前骄傲的程紫玉站这儿,非但不屑于做,还得要嗤之以鼻!
她是到了京城,连吃了许多闷亏才知晓,后宅里的门门道道并不比前朝前院简单。宫中如此,安王府如此,一个小小荆溪的宴席自然也是如此。
这一点,就从那些在最前面端茶递水的丫头们腰间鼓鼓囊囊的荷包就能看出个一二!尤其是这种混宴之时,打听“贵宾”身份之人定不会少。
消息马上便传来了。
程颢对面坐着的,正是扬州的高公子。
程紫玉哼笑,倒没出乎意料,就知道他会来!即便不为买卖,他的船要多等三日,程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