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回,程家也倒过了一回,她一点都不介意当众丢这个脸。借着此刻不经意地似是戳穿,既算是对程颢个警示,也为将来清理他二房当众留下个理由!
“您就这么在乎挣多少银子,介意赔多少银子?您就一点不担心我的身子挨不挨得住?”
“我已经说了,我手上的活我自会安排,保证不会让程家损失!您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哪怕是那磨豆子的驴也要有喘息的时候,偏就我没那个资格吗?”
“这些年我给程家挣的银子还不够?就连大夫都交代我必须休养一段时间,偏就您不愿?”
“我本以为您会高高兴兴让我好好出去走走,叮嘱我不用担心家中出货,养好病回来!哪怕是赔几个银子也不打紧!……可您竟是这般狠心!”
“我已经劳累过度昏迷了五日,您难道要看我累死在山上才满意?您居心何在?我死了对您有什么好处……”
程紫玉滔滔不绝。
一时间,所有人看向程颢都带上了几分古怪,就连魏知县也跟着蹙起眉来。
不少小姐原本看程紫玉有底气敢跟长辈争论叫板还羡慕嫉妒,此刻却是纷纷带上了一丝怜悯看她。
如此压力,如此背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