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会被发现,害怕露陷而去商量对策了?
就这一点,刚刚围观的目击证人应该不少,官爷们找人一问便知!
当然,整个事件有最叫人想不通之处!”
如此分析字字清晰,句句透彻,那群官员正听得兴起,赶紧示意程紫玉继续。
“黑衣人!最有问题的是黑衣人!
高晞的船已经行在了江中,黑衣人怎么上的高晞船?高晞船上有巡守,为何发现不了黑衣人?上船尾我那二层是有人把守的,那么黑衣人如何能如若无人之境上楼?把守的人去了哪里?
而后黑衣人在众目睽睽下嚣张不已,显然对这船熟门熟路!而黑衣人即便身手不凡,可他落水后,高晞两条船上下水去抓人的有好几十个,就是堵也将他堵住了,为何那黑衣人还是跑了?
还有!我掉落水之后就指出还有一个黑衣人在船上,可那个人呢?为何抓不到?他是有遁地之术,还是插翅之道?除了有人在暗地里接应和帮忙,我想不出其他可能!”
“程小姐继续,说出您的判断。”
“加上黑衣人身上那张扬州票号的银票,我认为黑衣人的主子是高晞!
或者是他雇佣,或者就是他的手下!我此行带了好